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庄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千星喝了口热茶,才又道:我听说,庄氏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
千星正想要嘲笑她迷信,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联想起今天餐厅里发生的事,顿了片刻之后,千星才又道:怕什么呀,霍靳北可是霍家的人,我呢,也勉强算是有个后台吧天塌下来,也有人给我们顶着,顺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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