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中午吃饭高峰期,上菜速度很慢,一盘小凉菜快见底,也没来一份热菜。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之前听迟砚说过,迟梳和迟萧对吃食很讲究,家里的厨师都是从五星级饭店请过来的。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