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