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顾知行也挺高兴,他第一次当老师,感觉挺新鲜。姜晚学习的很快,有些天分,短短几天,进步这么大,自觉自己功劳不小,所以,很有成就感。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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