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