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也没有任何联系,但是一见面,一开口,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坐上出租车离开机场,不到一个钟头,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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