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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