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