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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肖战又说了一次，声音沙哑得厉害。

陈美哂笑：你是想告诉我，有阳光的地方，就不该有黑暗吗？

声音里充满怒气，顾潇潇终于发现她好像不小心又变回了人形。

就在顾潇潇以为肖战会跟以前一样抿着唇不说话，或者妄图跟她讲道理的时候，一声带着歉意的低沉声，在头顶炸开。

肖战本来想道歉，想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她身边，说着说着，又变回了老样子。

顾潇潇大惊失色的用小胖手推开肖战的鼻子。

她这么乐观的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本就难以自愈，他居然还在跟她讲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