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