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这个时间,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陆与川,鹿然没有在那里了?
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