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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