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我从欣赏她,到慢慢喜欢上她,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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