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