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