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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