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先生,庄小姐在里面吃饭。有人向他汇报。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
景碧脸色一变,再度上前拉住了她,道: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了,女人对津哥而言,最多也就几个月的新鲜度,你这样舔着脸找上门来,只会让大家脸上不好看,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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