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霍靳西竟然认了低,不该只顾工作,早该来探望二老的。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霍靳西绑好她的手,将她翻转过来,轻而易举地制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随后伸手扣住了她的脸。
陆沅在自己嘴唇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果然不再多说什么。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只是道:这是要去哪儿?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一上来就说分手,您性子未免太急了一点。霍靳西丢开手中的笔,沉眸看向霍柏年。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