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那些股东不说。霍柏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召开一个家庭会议?
霍靳西闻言,走上前来向她伸出手,那正好,送我。
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吃完饭,容恒只想尽快离开,以逃离慕浅的毒舌,谁知道临走前却忽然接到个电话。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百无聊赖地转头,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慕浅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那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啊。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又控制不了,霍靳西真要吃醋,那活该他被酸死!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慕浅听到这个名字,却骤然勾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