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又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操心。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慕浅忽然道。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这段时间以来,容恒自己的房子不回,容家不回,面也不露,偶尔接个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地挂断,一连多日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许听蓉才终于克制不住地找上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