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