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他听够了她那些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