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一口豆浆一口饼,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迟砚解决完一个饼,孟行悠才吃一半。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行。迟砚把椅子放回原处,打开后门问她,这个点食堂没什么菜了,去学校外面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