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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

我不是坏心眼，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凑过跟两个人说，你看，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这说明学校，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说过施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孟行悠平时闹归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