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记忆缓慢地延展开来,回想到某人醉酒的那一夜,那一夜怀中抱软香,却不能动的煎熬之夜。
我这有一队人。血腥呼吸很轻,只说了这六个字。
还别说,鸟瞰兜里啥也没有,就糖最多,她掏出一把硬糖,棒棒糖吃完了,只剩这些。
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我还是有的。
苏凉没说的是,团队赛中的血腥太浪了,单凡知道自己身边有队友在,小心谨慎这四个字跟他完全不搭架,如果说单排的血腥是最强王者,可攻可守可打可藏,四排的血腥就只是一个adc,一门心思找人头去了,无时无刻需要队友的保护。
苏凉不动声色,淡淡道:有区别,少了一个队友就是最大的区别。
昏暗的室内灯光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晃眼。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只手,指尖从他的额际,沿着挺拔的鼻梁,徐徐落在他的唇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