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次——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