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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