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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