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