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