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你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即便有朝一日,这件事被重新翻出来,她也可以自己处理。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千星脚步蓦地一顿,回过头来,见宋清源正平静地看着她,神情虽然并不柔和,但也没有了从前的冷厉和不耐。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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