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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至不惜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