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