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说说话?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嗯。刘妈脸色有些沉重,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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