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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