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平坦的小腹,顾潇潇感慨,她为什么命这么苦呢,偏要重生到这么一具身体上,对疼痛敏感的让人想骂娘。
都给我停下。他厉吼一声:你们打的是什么狗屁拳法,软绵绵的,弹棉花吗?
几人从放映室出来,经过操场才能回到宿舍。
一声声清脆,却异常坚定的声音,在瓢泼大雨的淅沥声中,显得格外具有穿透力。
那个时候,她的想法,可能是或许蒋少勋也觉得自己不会死,所以才愿意垫在底下。
哎顾潇潇叹了口气:我倒是想请假,但问题是,你看看蒋少勋刚刚在操场上多恐怖,我要是请假,他估计会回我一句,战场上你也要请假吗?
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那一排排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们,脸上被鲜血和泥土弄得脏污不堪,然而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怕意。
原来,教官们口中说的战争,是真实的,为战友挡子弹,也不仅仅是口号,而是他们的信念。
而后画面突然一下子消失,露出白色的墙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