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
张采萱去了厨房做饭,秦肃凛去后院喂马,虽然忙碌,却不觉得厌烦枯燥。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元圆有点为难,道:叔叔说,降一半,所以,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当把那人背到背上,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皮肉翻开,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处。张采萱见了,皱眉道:公子你可不厚道,你这样一天能离开?
村长清清嗓子,采萱,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你们之间的债了了,今天你走出这门,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