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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