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上午刚搬来的。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