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