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着她的话,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