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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