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