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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