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逼得没办法了,藕似的软糯胳膊缠上他的脖子,清甜的气息送入他的耳边:很厉害呀。
哦,好。赵思培端起酒杯,顺着杆子爬,南哥我敬你。
毫无预兆地失忆这么狗血的事都能被她碰上?
双手抱胸,靠着椅背,见她望过来,目光定了两秒。
这些人都是圈里的老油条了,哪些是人工的哪些是天然的,哪些一看就是能红的料,哪些一辈子捧不红,其实都能猜个七八分,少有看走眼的时候。
这家伙喜欢玩弱智游戏,玩的类型竟然跟她家里那个小胖墩每天戳的那些差不多。
【散了吧,扒得出来早扒了,那种贱女人怎么可能红得起来,只怕早凉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凉快呢!】
可偏偏这孩子却不是正常家庭出生的小孩,一提到孩子爸这几个字,白阮就一副死气沉沉、一个字也不想说的生无可恋模样,王晓静想到之前女儿精神还出过一点小问题,更是不敢再往深了问,现在都不知道他爸是谁呢。
白阮正有点莫名其妙,便听便听武城叫了她一声,往男人身上指了指:白阮,叫南哥。
傅瑾南看着瘫倒在桌子上的赵思培,终于放下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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