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可是再怎么害羞,小孩子还是不会隐藏情绪,陆与江看得出来,这个孩子,其实是很喜欢他的。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然然。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