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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