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沈景明追上来,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压抑的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次——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人家是夫妻,你再不放手,就是小三,男小三,还是自己的侄媳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