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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