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时,一抬头,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原本都没什么表情,听见这句话,却忽然挑挑眉,笑着看她道:自然有要洗的,可是要手洗,你洗么?
申先生,庄小姐在里面吃饭。有人向他汇报。
庄依波听了,思索了片刻,才微微笑了起来,道:就目前看来,是挺好的吧。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一瞬间,庄依波心头蓦地一紧,一下子伸出手来捏住了他的手。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